1961年销毁了北京速记公司大批录音带

日期:2016-08-24 / 人气: / 来源:网络整理

杨尚昆。

 
杨尚昆。  


  毛泽东讲话时,历来不爱好别人做笔记,更不爱好录音。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毛泽东曾两次批评录音工作,后来被称为“机密录音”问题。“文化大革命”时代,林彪、“四人帮”一伙把所谓 “机密录音”问题炒得沸沸扬扬,并且把所谓“机密录音”修正为骇人听闻的 “机密窃听”,不仅是强加在杨尚昆头上的一大罪状,还在全国领域内连累了一大批干部。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机密窃听”一案得到彻底平反。关于这个问题,在一些老同志,如王芳(时任浙江省公安厅厅长)、叶子龙(时任毛泽东秘书兼中办机要室主任)的回想录里有反响,当事人刘吉顺(时任中办机要室专职录音员)也发表文章谈自己的亲身经历。杨尚昆作为中央办公厅主任,是这一事件最重要的当事人,他是怎样评说所谓“机密录音”问题的呢?上个世纪90年代,杨尚昆撰写回想录,同中办的一些老同志共忆往事时,自然而然地说起所谓“机密录音”问题。

  “机密录音”问题本相

  杨尚昆说,所谓“机密录音”,这个问题本来很简略,事情过去了,可以不提了。但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把它搞得神秘化了,说是“机密窃听”,如此骇人听闻,其实只需几句话就可以讲明确。他说:

  录音工作的建立是从1954年党的七届四中全会开端的。录音的目标,开端是为了核对速记,保证会议记载的正确性;后来随着技巧的发展,建立了录音档案,录音带成了中央档案的一部分。

  毛泽东讲话历来不爱好人家做记载。这在1956年苏共20大赫鲁晓夫作关于斯大林问题的机密报告事件产生以后,表现得更为明显。但是毛泽东是我们党的领袖,讲话没有记载,留不下个东西,我这个办公厅主任不是失职吗?50年代初,有一次我向毛泽东提出,以后不管开什么会都应当作个记载才好。毛泽东说那你和胡乔木两个记一下吧。我和胡乔木也只是简要地记一些会上决定了的事项。过了些时候,毛泽东在一个小型会议上,看见我和胡乔木在写什么,就把我们手里的小本子要过去看,说你们记这些干什么,以后不要记了。1956年毛泽东《论十大关系》的讲话,既未录音也无速记,后来根据几位同志的笔记收拾的稿子,毛泽东阅后很不满意。

  为了汲取这次教训,以后开大会,毛泽东筹备讲话时,我就请示他要不要扩音?他说“可以”,我再顺便问是不是也录一下音,他说“可以”,我们才安排扩音、录音。1957年2月,毛泽东在最高国务会议上作《关于正确处理国民内部抵触的问题》的讲话,就是毛泽东亲自唆使叶子龙录音的。

  1958年7月,毛泽东在中南海接见苏联驻华大使尤金,会议速记,谈所谓“共同舰队”问题。接见前,毛泽东要我们筹备录音。那个时候技巧条件很差,公开摆一架录音机,庞然大物,不甚妥当,于是就找来一个微型录音机。这个录音机的受话器外观像一个手表,应用的时候,把这个“手表”戴在翻译,就是赵仲元的手段上,另有一根线接着揣在他怀里的钢丝录音机。这次谈话时间很长,而那个录音机顶多个把小时就要调换一次录音钢丝。很快,一小时过去了,谈话持续进行,录音钢丝无法调换,录音没有成功。毛泽东很不满意,赵仲元却因为怀里的录音机发热,烫得肚皮疼,可是也只能忍耐着。这是一次“机密录音”,一次不成功的录音。

  从1958年11月开端,毛泽东外出时,对毛泽东在外地的一些重要讲话,或同一些处所的负责同志的重要谈话,速录公司,以及同一些外宾的谈话,也进行了录音(毛泽东同个别同志的谈话没有录过音)。所有录音带和根据录音收拾出来的记载稿,都保存在原机要室,一般不外借,个别因工作需要借阅的,须经我批准,如向《毛泽东选集》编委会供给毛泽东讲话的部分录音稿,就是按规定办理报批手续的。

  1959年11月,毛泽东在杭州召开中央工作会议(我没有参加这次会),会上毛泽东谈到国际关系时,他关照参加会议的同志不要做记载,这时胡乔木说还有录音呢!毛泽东就很赌气地说:“谁叫录音的?以后谁再录音就开除谁的党籍!”对毛泽东的批评,我专门召开了厅务会议原底本本地进行了转达。这以后,对会议录音我更谨慎。

  1960年4月,我陪毛泽东外出巡视,直到6月下旬,上海会议(就是毛泽东作《十年总结》讲话的那次会议)结束后才回到北京。在这次外出期间,毛泽东多次接见外宾,被接见的客人分辨来自亚、非、拉美、东欧、西欧遍及全球;客人的身份从民间团体、社会著名人士到政府首脑和共产党的领袖;接见的地点有时安排在毛泽东临时下榻的处所,有时安排在他乘坐的专列上。这几次谈话都录了音,当然是经毛泽东事先批准的。

作者:北京速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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