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与非现实北京速记公司也在被模糊

日期:2016-08-27 / 人气: / 来源:网络整理

  从本期开端,文化版将推出艺术家系列访谈实录“华夏艺术客厅”,我们将从访问艺术家工作室的过程中,

  来寻求一种多元、真实生活与创作相联合的报道方法的可能,同时向爱好艺术的企业家与收藏家开放。

  因此除了文字外,我们也将尝试用视频、直播与公众号联合等方法来浮现与展现采访过程和艺术家的日常生活状态。

  本报拟采访100位生动的中坚艺术家,旨在发掘与创造在社会转型与经济转型中艺术的鲜活力量,

  为探寻复杂的现实找寻亮光,同时也将探讨艺术与艺术家在这一转型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与其自身身份的变更。

  艺术的困惑也是现实的困惑。

  4月12日我们访问了徐若涛在宋庄的工作室,他在圆明园艺术时代就是一位很有实力的画家,

  如今他在绘画的同时,也在用影像、电影来表达社会多元化与“另一种生活的可能”。

  ■本报记者 吴小曼 北京报道

  3月19日,徐若涛的个展“燃”在鸿坤美术馆揭幕,这次展览是对他近年来艺术实验的一次总结与浮现。从抽象绘画,两部实验电影和为正在拍摄过程中的纪录片所创作的绘画作品等,可以较全面懂得徐若涛对于空间艺术与时间艺术的一种思考,他认为这也是他的艺术创作的两条平行线,所以电影也是他另一种情势的绘画。而并不是因为电影成了目前最“核心的文化商品”他才开端追寻这一情势,事实上,他在上世纪90年代初,从鲁迅美术学院毕业后,他的创作就以电影和绘画两种方法展开。

  上世纪90年代初,正是中国对外开放与市场经济的初期阶段,很多体制内的艺术家纷纷脱离体制凑集于离北大不远的福源门村,后来艺术史家与文献工作者把他们称为“圆明园艺术家”。事实上当初这批艺术家才是中国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批“职业艺术家”,他们完整脱离体制的供养靠市场生存,“尽管前路茫茫但却充满着无穷的盼望”。当初他们不仅供给了一种新的美学,更重要的是供给了一种新的、多元的生活方法。

  4月12日,我们在徐若涛位于宋庄艺术东区的工作室说起了他最初的选择和今天的艺术现状,不由感叹万千。“当初是多么意气风发的艺术青年,现在尽管艺术有成却是丧失艺术理想的中年男人”。“中年困境”或者说艺术困境正在困惑着他们一代人。其实这也是转型期的共同困境,消费主义与功利主宰了一切,盼望也自然从日常生活中退隐。徐若涛称,他正在做的“记载电影”也是寻找另一种生活的可能。因为现实比艺术更荒谬,现实比电影更具有戏剧性,所以他的“记载电影”既是真实的现实又是艺术的“投影”,导演与演员、艺术家与自身的记载者,他们的身份在不断地被打破,现实与非现实也在被含混,从而构筑出一种“超现实”或者说荒谬的纪录片效果。

  把日常生活变成另一种状态

  《华夏时报》:记得在“圆明园”时代你就是一位有影响的画家了,当时我听很多朋友说起你的功底如何如何,我记得你当时画偏写实的油画,但遗憾当时并没有看到你的作品,但我能想象你们鲁美的作风,一种北方画派的“冷峻、坚实”。

  徐若涛:是呀,当时我就可以靠卖画生活,而且也是不多的几个。但在我看来“圆明园”是一个集体悲剧,除了几个成功的,比如王音、方力钧等,而他们当时就想得很明确,自己要做什么,怎么做,我们就差多了。不过我还算理智一点,还在想着糊口,吃饭。有很多人完整为了理想活着,以至于今天还在纠结甚至有因艺术而“精力失常”,但在他们看来,我们才是不正常的人。

  我想“圆明园”的作用确定不是在艺术史上,它更多是在社会学意义上开创了一种新的生活方法,圆明园也是国内最早的艺术村,最早形成一批职业画家,以卖画生活,录音整理,这一方法也延续至今。

  《华夏时报》:可想这些较早脱离体制的画家,会议速记,在中国市场经济初期,还没有形成“艺术消费”习惯,他们所面临的生存压力,此后在消费主义兴起后,他们又将面对商业与经济大环境的压力。

  徐若涛:前两天我找到一部1992年拍摄反响圆明园画家村的纪录片,里面有我和当时的女朋友一起吃饭的镜头,当时家徒四壁,就挂几张画,我奇怪怎么就吃得那么香。

  从情势中感知现实的力量

  《华夏时报》:看你这些抽象作品,“燃烧与缠绕的线条”在冷静与力量之间转化我非常爱好,这一作风是最近几年才开端的吗?

作者:北京速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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