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小说家应当是社会议速记会的速记员,记载下社会

日期:2016-08-08 / 人气: / 来源:网络整理

  不论是早期《在细雨中呼喊》、《活着》,还是2013年出版的《第七天》,余华每每有新作问世,都会掀起一番讨论。近日,余华将十年来在文学与现实中的呼喊与回望集结成杂文集《我们生活在宏大的差距里》。现场,十月文艺出版社总编辑韩敬群借一句作家的言论夸奖余华,“在面对中国幽暗复杂的现实时,没有在国民的疾苦面前闭上眼睛,没有背过身去,而是以锋利的眼力洞察时代。” 余华在现场表现,“因为我们一直生活在两种极端里。我们都是病人。”

  “对现实社会我没有找到答案”

  “这是我的写作,经过政治、历史、经济、社会、体育、文化、情绪、愿望、隐私等等,然后再回到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中。” 在新书中,余华用笔记载下对当下不平衡时代的视察,“社会生活的不平衡必定带来心理诉求的不平衡。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央电视台在儿童节期间采访了中国各地的孩子,问他们六一节的礼物,北京的男孩子想要一架真正的直升机;而西北的女孩想要一双白球鞋。”余华坦陈,社会的不平衡刺激作家写作,可他并没有找到前途。

  余华告诉北京青年报记者,这本书也许不能为读者供给“面目全非的社会”中的前途。 “我没有找到答案,北京速记公司,写书的过程就是寻找答案,但答案是找不到的。”他说小说家应当是社会的速记员,记载下社会的变更。“同一件事,媒体的工作是客观报道消息,小说家应当提出更多的角度。”

  “现在为止我对自己都不是特别懂得”

  除了探讨社会问题外,余华当然谈到了文学与写作,现场速记,回应了自己写作风格的转变。余华谈道被问过多次的问题,“为什么我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短篇小说里有那么多血腥暴力,为什么到了九十年代的长篇小说里,这个趋势明显减少了。这都是我从26岁到29岁的三年里干的事情,我的写作沉浸在血腥和暴力中无法自拔。”在文中,余华从童年目睹很多逝世刑履行开端写起,余华写道,所谓文风的转变源于他做的一个梦,他梦到自己被人追杀并且履行逝世刑。但在现场面对记者的提问,余华却转变了答复。“其实到现在为止,我对自己都不是特别懂得。”

  《我们生活在宏大的差距里》也囊括了很多较为轻松的随感,如在体育、旅行以及教导孩子时的感想。提起这些,余华很有表达的积极性,现场他回想起自己和史铁生、莫言、马原、刘震云一起踢球的情景,“1990年的世界杯,我们去辽宁文学院讲课,期间跟史铁生和刘震云,还有莫言、马原一起踢球,因为辽宁队主场,速录公司,我们势单力薄。最后让铁生当我们的守门员,史铁生(和对手说)你们往我身上踢,一踢我就逝世。”余华回想道。

  访谈

  “我不看朋友圈,朋友圈里没意思”

  北青报:您在书中谈到“现在的人通过网络或电视关注消息”,我们看到您已经有近半年时间没有更新腾讯微博,您从什么渠道获得消息信息呢?

  余华:网络是一个很好的渠道,但网络上的消息还是需要分辨一下的。本来我上网看消息一看两个小时,自从我有了智能手机,看网络消息少了。虽然我有微信,但从来不看朋友圈,我的朋友圈比较没意思,一次我在国外,想看看朋友圈对亚航失事的报道,成果朋友圈里都是分享吃喝玩乐的消息。

  北青报:那您的朋友圈里都有谁?

  余华:基础上能跟我交换的人也不会用朋友圈,朋友圈里的人都是看我在用微信的时候,问我能不能扫一下。扫过去一大帮人,没意思。(记者 张知依)

作者:北京速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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