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研究生》刘晨北京速记:口述史的“低调懂得”

日期:2016-09-19 / 人气: / 来源:网络整理

平常,浏览“口述史”的著作并不多,而今重要还是因为一个课题的牵动,而自身又需要以访谈的情势去收集材料,故而,却又在书城遇见《口述历史杂谈》一书,可谓有种春风识人的美意。

于是,就将其购置了下来,熟读一通,却对前半部分有相当的兴趣,例如《口述历史能为历史学做什么?》,《口述史学是什么“学”》,《人类个体记忆库是什么东西?》。《自传、回想录与口述历史》,《口述历史编撰的“口语形态”问题》和《艺术家与口述史》等文章。

从这几篇文章的内容来看,重要是作者根据自己多年的访谈经验得来,也就是说,第一部分的这些文章,重要是经验之谈,却又不乏哲学韵味的经验抽取,把既有的经验感知从理论的高度加以概括,进而形成上述之文章一二。熟料,把握起来,其实也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陌生。

鉴于此,借用秦晖教授在《共同的底线》(江苏文艺出版社,2013年版,第34页)的提法,如果“低调懂得”该书的话,大约可以略概如后:

陈在《大家来做口述史》(代序)中首先谈到的是“什么是口述的初级形态”。他说,“爸爸讲述自己小时候的故事,这样的事随时随地都在产生,而这,就是自然形态的口述历史。”(第i页)这个解释,往往让我们非常容易明确,本来讲故事,就是口述。而讲述过去的故事,就是“史”,至于讲述的有无主线或逻辑,北京速记公司,这并非是初级形态或自然形态下的口述史所关心的内容。因为,“回想”往往容易导致非逻辑的效果,这一点我们在做土地改革的田野调查时,常常涌现。甚至,涌现大批文献与口述的内容有事实的偏差。这样的偏差,或大或小。

二、

那么,做口述要用什么来记载呢?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难道我们只是听听故事吗?那样的话,就是闲聊,关于生活里的日常情势,而不是做学术意义上的口述备忘录。陈墨如此说道:“孩子和爸爸的对话,如果用录像机,录音笔或者是手机记载保存下来,这就是‘做’口述历史。”(第ii页)所谓“做”必定请求有一个行动的举动和动态的过程,反之,则是听故事,而无备录和保存,则记忆就会随着口沫的呼出而消散在云烟之中,历史则如烟云一般,从长者的口中,浮现出虚幻的状态,进而毫无历史的翻阅价值,却又因为口口相传而失真。

进而,“做”口述历史,正如我们前文中所说的,“也要听故事”,这里的“听”就相当于郭于华教授在《倾听底层》(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里所蕴含的“倾听之意”。倾听谁的声音?是父亲的,还是工人的?通常而言,“以英国口述史家,社会学家和社会史家合作的情势来看,对产业工人,城市女仆进行访谈,让历史上的‘沉默的大多数’发出自己的声音,同样也是口述历史。”(第ii页)总而言之,所谓口述历史,就是“一种求知的路径,···就是对个人的人生经验和知识进行提问、对话、访谈和记载,如果我们真的有心求知,懂得每一个人都是社会化的产物,都是社会与历史关系网络的一个结点,都会吸收社会与历史的影响并对社会和历史有必定的作用,就不难进行推理: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口述历史对象,大家都可以做口述采访人,这事确实是可能的,也是可行的。”(第iii页)如此来看,我们似乎明确做口述历史的可能性与什么是“低调懂得”意义上的口述历史。它看起来并非如巴门尼德一样难以企及,又不如哥德巴赫一样,难以猜清,它是如此的简略。只不过我们需要一些记载,以及访谈的技巧。后者,往往又需要一些人类学的知识即可。如蜜蜂一样,把获取的原材料,我们又需要加工,认为我们所用。当然,对历史负责,却是做口述历史的最大价值导向。

三、

我们为何要做口述历史,这是我们面向“什么是口述史”以及怎么做“口述史”的另外一个问题。这似乎又关系到,做口述历史的意义所在。正如我们在第一部分结尾处所谈到的,历史价值,它却又看起来特别的抽象,明明可以摸的明确的“记忆”,被瞬间虚化。如果“再低调的懂得”,而非如此抽象,那么正如作者在本书中所说的“假如有一位有心的父亲或母亲,每年在孩子诞辰的时候记载一段孩子的诞辰访谈,让孩子谈谈自己这一年的成长经历、见闻、心愿,20年后或30年之后,将记载积累的《诞辰访谈》编辑成一组《成长年鉴》,会有什么样的效果?”(第v页)。这样的低调论述,让我们似乎瞬间从历史的勾绘中回到了现实层面,以个人作为案例的口述对象,似乎可以把这份《成长年鉴》懂得为“生命史”,殊不知,作为社会的原子,个体的价值,往往又因为个体是受到社会的结构,制度,文化等因素的影响,无论是从大到小,还是以小见大,都是富有意义的一段生命史刻画,生动且富有徘徊美学的再现。

作者:北京速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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